改革开放以来,有机会乘飞机出境旅游,当跨越几个时区到达目的地后会感到“时差”不适,往往要好几天才能恢复正常。例如现在是白天,而美国东部却是夜晚,飞到那里如是白天,则我们体内的生物钟却是晚上,要游览活动就会感到头痛、疲乏、失眠、烦躁、轻度抑郁及消化不良、便秘或腹泻等,这就是时差。时差只有在乘高速的飞机跨越几个时区后才会发生,坐火车或轮船速度较慢,或南北方向的旅行就不会发生。
随着社会的逐渐工业化,医学上出现了一个新名词——社会时差(简称SJ)。不少人天刚亮就要外出上班,回家时路灯已亮了,造成慢性睡眠缺乏。这是体内固有的生物钟和社会上的作息时间的不同。因为前者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现代工业往往在室内,白天见不到太阳,下班时却灯火通明,有些人要交际娱乐。这改变了睡眠,一是睡得晚了,二是睡得少了。到休息日则睡得久希望补回来。好像是星期五晚上飞到另一个地方,到星期一早晨再飞回来。
医学上的社会时差是指休息日的睡眠中点时间和工作日的睡眠中点时间之差。因为前者实际上是体内生物钟在起作用,而后者可以说是老板的钟在起作用。这两个时间之差越大即社会时差越严重,可产生时差症状。
根据《科学报告》发表的一项研究3.4?million real-world learningmanagement system logins revealthe majority of students experiencesocial jetlag correlated withdecreased performance,社会时差可能对学业表现产生负面影响,在那些自然睡醒时间晚于课程安排时间的学生中尤其明显。
学生在学习管理系统的登录数据显示了昼夜节律信息和日常活动对它的扰乱。
社会时差正变得越来越普遍,而且已经与疾病风险上升、学习缺陷和注意力缺陷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在晚起者群体当中。但是,目前还没有方法可以评估社会时差对大型群体的学习效果的影响,或鉴定哪些个体可能受影响最大。
无论是提前于生物钟还是晚于生物钟,社会时差都和学业表现下降相关。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Benjamin Smarr和东北伊利诺伊大学的Aaron Schirmer利用一个大学学习管理系统两年的登录数据,生成了14894名学生的每日活动资料。结果表明,只有40.4%的学生的生物钟似乎与他们的课程时间安排天然同步。
与无课的时候相比,有课的时候(一天活动开始时间较早),约49.2%的学生需要提前于自己的生物钟开始一天的活动,10.4%的学生需要晚于自己的生物钟开始一天的活动。因为这些提前和推迟,60%的学生每天经历着至少30分钟的社会时差。对于那些在无课日自然睡醒时间更早或更晚的学生而言,社会时差与其学业表现下降相关,后一种情况受影响更大。